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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雪已招认是她和张小凡一起杀死肖的，但余连长怀疑张雪父亲有嫌疑，张雪自知难于逃脱，会把事揽下来而保护父亲。

    现在，就看张小凡是怎么说了。若他仍否认，那与他父亲关系不大，若是承认，那他的父亲嫌疑就大了。

    张小凡来时，见到妹妹在审问室里，不知道妹妹有没有招供了。现在知道自己说漏嘴了，对方又有证据了，他考虑再三，终于开口了：“这是我干的……”他知道自己逃不脱了，也和他妹妹那样，想保护自己的父亲。

    余连长不动声色地问：“你把作案的经过说一遍！”张雪已说了，他想知道张小凡是怎么说的，会不会与张雪所说的有没有不同。

    张小凡交待着：国军来后，与土匪达成情报合作，让汪玉英与城里的潜伏土匪联系，加强情报交换。土匪经过考虑，就把他与温玉婧接线，他就让肖与温玉婧接头。

    由于他知道县城里公安查得严，肖和温玉婧做情报工作，很容易出事。所以，他就考虑到一旦汪玉英出事，就把肖做掉。

    当知道汪玉英出事后，他就和妹妹一起，通过暗号进入肖商铺里，兄妹俩突然对肖袭击：张雪双腿压胸、肩，双手捂嘴巴。在捂嘴巴时，肖挣脱了一下，把张雪的一颗纽扣咬了下来。而张小凡压腿抓手。

    捂死肖后，两人就伪作自杀现场，把准备好的砒霜灌服给肖。由于不巧商铺里没水，两人惊慌中就干灌着。由于肖在死前给猛烈压着腹部，有呕吐物，两人还把砒霜放在呕吐物里，用东西拌混。

    出门时，用想好的办法，用两条长绳，一条挂在门框钉子上，一条穿过门闩。然后拿着两条绳子先出去，把门闩弄出木门扇一小段，就掩上。然后在与门缝里，先用小刀把门闩闩上，再利用两条绳子，拉动小闩插入闩槽里，就把两条绳割断……

    根据张小凡兄妹的口供，加上张雪的血型早已验过，是b型，与肖指甲里的血型相符，再加上从肖嘴巴里提取的色纽扣确是张雪的，这足以证明，杀死肖的凶手，就是张小凡兄妹无疑。

    只是张小凡没想到的事，他想以招供来保护自己的父亲，但他的招供，反而让他的父亲张威龙是幕后主谋嫌疑更大了。

    余连长听艳倩曾说，陈玉红对梁路金说过，送信给她的那个男人约40岁，身材正常，不胖不瘦，身高约5尺。而张威龙年纪52岁，身材、长相、年纪都不不相符。看来，要么是陈玉红说谎，要么是张威龙不是冬蝉，只是杀死肖的主谋。

    到底谜底是什么，余连长相信终有一天会揭开的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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