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,用一种阴气沉沉的嗓音回答:“我怎么知道?” “他今天没来上班。” “所以呢?”他冷笑一声。“你以为我把他绑架了?” 安妮不说话,以他霸道的个性,干出那种事也不奇怪,这也是她着急打电话给他的原因。 她倒不至于担心他会干出什么杀人灭口之类的事情来,但把保罗调走,让他们以后都见不到面,也不过就是他一句话的事。 “你很担心他?”他的嗓音很低沉,很吃味儿。 “当然,你昨天都快把他打残了。他眼角那么长一道疤,万一毁容……” “那不正好?省得他纠缠你。” “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 “我不可理喻?那你拿他来气我就对?” 程安妮翻了个白眼。“谁拿他来气你了?我和他怎么样,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更不是拿他当挡箭牌,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?” “他对你一定有阴谋。” “是,只要是个男人都对我有阴谋,就只有你是好人!” “你非得这样讽刺我?我的直觉很准,那个男人绝对不正常,你和他在一起很危险。” “但在我看来,最危险的人是你。”安妮懒得和他多废话。“我再问你一次,是不是你抓走了他?” “我没那么无聊。” 听他的语气不像在撒谎,安妮挂了电话。 …… “喂?喂?居然挂我电话!” 陆禹森气得都想摔手机了。 他站在落地窗口,俯视着脚下繁华的城市。无论身处何处,他都是主宰者,坐拥一切,可那些都是虚的,他现在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。 当然,如果只是想“搞定”她,他有大把手段,但他要的不仅仅是那样。他不舍得伤了她,总是小心翼翼,然而那样又根本无从下手。 刚锻炼完,他全身都是汗,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液往下流淌着,配上那愠怒的表情,愈发有男人味了,任何一个女人都愿意跪舔他。 助理站在他身后。“总裁,查到那人的资料了。” 陆禹森旋开一瓶矿泉水,仰头喝了一大口。汗水顺着脖子滑下,喉咙哽动非常性感。 “说。” “那个人叫保罗,今年三十二岁,父亲是墨尔本有权有势的银行家,母亲是富有名望的脑科医生,家世清白,家里就只有一个独子……”助理把他从小到大的经历都仔仔细细汇报了一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