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四章 藏起来的伤心-《绣金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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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迎程程自己也曾一度想改姓程,最后还让儿子姓了程,她不理解谢太君为何要拦住单廷昉。

    “我很困惑,太君从来不是瞻前顾后之人,为何会在这件事上如此优柔寡断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问过她吗?”

    “问过,但她没有回答我,只说了一句,这世间事,并非眼睛看到的才是真相。”

    迎程程愣了愣:“这是何意?她不计较是假象,还是祖父辜负过她是假象?”

    单子寅摇了摇头:“我只知道祖母这一生,自己很满意。”

    谢太君与儿子的关系也并没有过于亲密,甚至在单廷昉过世之后,她白发人送黑发人,也不曾表露出过任何过分的伤心和难过。

    “看起来特别铁石心肠对不对?”单子寅苦涩的笑了笑,“但我在她手腕上,见到过许多刀伤,一看便是自己割的。”

    迎程程大惊:“太君自残?”

    “有些伤痛,或许不是只有眼泪能诠释,太君一生都在隐忍,很少真情流露,以至于我一直认为她无坚不摧。”

    或许只是没有人能理解丧子之痛,所以没有必要表达出来而已。

    谢太君的一生都传奇而低调,她对孩子们的爱与付出,也被埋没在了时光中,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“我得想法子弄清楚,”迎程程暗下决心,“不然我都睡不安稳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会睡不安稳?”

    “太君年岁越来越大,若有遗憾,应当尽早解决才是,不能等到来不及了!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太君不愿旁人多管闲事?”

    “若是她不愿旁人多管闲事,就不会让旁人看出端倪,大可正常伤心过后,再正常遗忘,不是吗?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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