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是一想到,自己被这孽障牵着鼻子走,他就十分不爽的补充道: “如果这狗吃了药没事,或者不能证明为肝脏中毒而死。你就要为弑亲付出代价!老夫要将你五马分尸,再送去封家合葬!” 这话听着骇人。 实际也证明,他已经相信药是从江听潮身上掉下来的。 江风眠要的就是这个诺言。 “所以只要狗的症状和老太太一样,那这件事就和我没关系了!” 江太傅翻个白眼,用鼻子哼出热气,显然是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个结果。 江听潮攥紧的锦帕,汗水都已经彻底湿透。 可她犹豫不决,根本不敢在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。 万一说错什么,那就是中了江风眠的圈套。 江风眠诡计多端,她要小心应对。 所以在这一刻,她反复想着的都是,药真是江风眠偷走的吗? 那她又是怎么提前得知她子药的模样,才能做到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呢? 子药是她收藏多年的,再熟悉不过,绝对不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,给老太太喂错药的。 也就是这样的犹豫不决,让江听潮错失良机。 足有一米长的大黑狗被牵进来,用塞进子药的肉包子投毒,眨眼就嗷嗷叫了两声倒地。 并没有死。 因为它没吃母药,可也能看出是中毒了。 “把它脖颈下的毛扒开,把爪子翻起来。” 江风眠面无表情的吩咐。 不是她没有爱心,而是上一世,她比这条狗死的还要惨。 弱肉强食的世界,她都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,又何谈怜悯其他生灵? “脖颈下有蜘蛛纹,脚垫也变成乌黑色。” 几乎和家丁同步,陈郎中也开口说出检验结果: “老夫人脖颈下有蜘蛛纹,手心也变成奇怪的乌黑色。这是……肝脏损伤致死的明显表现。” 做为郎中,他自然比家丁懂得更多。 所有人审视的目光都落到江听潮身上,吓得她后退两步,满脸惨白的嗫喏道: “不、我不知道啊!我从来没拿什么药给祖母吃,我是被冤枉的。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……” 她想不明白,解释不通,就只能装无辜蒙混过关了。 越想越是这个道理,抬手就指向陈郎中,煞有其事的指正道: 第(2/3)页